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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力锤了锤自己的胸口。
忍不住地从台阶跑下屋顶,打开抽屉,拿出了血压仪。白泽一直跟他身边:“怎么了?”
“对不起,白先生,我不太舒服,我也不太明白是为什么。”钟意嗫喏道,“医生也会有诊断不明白的病。”
白泽看到了写了“钟意病历”字样的本子,拿起来看了几页,特别是看到最后一页后,就把钟意的血压仪给薅下来了。
“钟意,”白泽抬起一只手,抬起小男生的下巴。
钟院长看上去脸很红,眼睛波光潋滟的,嘴唇紧紧抿着。
“钟意,别看血压仪,看我。”
白泽含笑说:“教科书上不太会把这种现象写到病里头。”
他抱过去,把钟意揉到自己的怀里,抚摸他的后背:“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钟意把白泽推开,白泽眼睁睁看着他抖着手拿起一瓶降心率的盐酸普萘洛尔。
特别无措的样子,拧都拧不开。
白泽薅掉了这瓶药片,钎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他慢慢地说:“你有没有觉得,我心脏也有点问题。”
就见钟意瞪大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就抽出手来,打开病历本,一字一字写下:具有一定传染性,需隔离?
白泽又笑起来了。
他再度揽过钟意,微微低下头,虽然不是拥抱,但却比以前的距离更加危险。钟意看到白先生那张英俊的脸离自己好近好近,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鼻尖都快对上了。
白泽轻轻说:“钟医生,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们应该是互相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