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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珍惊讶道：“你确定是这里？这种地方消费很高的！”
陈天生笑嘻嘻道：“咱们不消费不就行了吗！”
两人走进去，一阵舒缓的外国音乐入耳.......
环境清幽，昏暗的大厅摆了几十个小卡座，几个卡座隐约能看到人，正在喝酒聊天。
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服务员走过来，躬身行礼道：“女士您好，请让我带您入座。”
陈凤珍冲陈天生低声道：“还真别说，这地方跟夜总会有点不一样，看着挺高端的，姑姑先给你说好，千万别消费，咱们消费不起！”
陈天生点点头，笑道：“放心吧姑姑，咱们光脚不怕穿鞋的，这里肯定有钱赚，但是咱们也不消费，先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就溜。”
服务员将两人带到一个僻静的卡座，又道：“女士，您带了男伴，请问还需要再叫少爷吗.......？
不瞒您说，我们这的少爷是全市最优秀的，个子高，相貌好，身体也一个比一个结实，包您满意！”
陈凤珍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啊，她指了指陈天生，“别问我，问他，他是来这里赚钱的。”
服务员看了看陈天生，疑惑道：“你想来这里赚钱？”
陈天生也听的莫名其妙，但他的确是来赚钱的，只得点了点头。
“那你等一下。”服务员说完，快步走了。
陈凤珍琢磨了一会儿，有点明白了，她小声道：“天生，你说的赚钱，不会是来这当牛郎吧？”
陈天生疑惑道：“啥是牛郎。”
不等陈凤珍解释，只见刚刚的服务员去而复返，还带过来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坐下就开门见山，问陈天生道：“就你想来这里赚钱是吧？”
陈天生看看姑姑，犹豫着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抄起个表格，又摸出只笔，问道：“姓名？”
陈天生老老实实答道：“陈天生。”
中年男人往表格上写了写，又问：“多大了？”
陈天生转头看了姑姑一眼，见姑姑一脸古怪地盯着自己，心里更是纳闷，“那啥，应该是二十吧。”
中年男人不耐烦道：“你自己多大都不知道吗，还应该，身体怎么样，俯卧撑一分钟能做多少个？”
“身体还可以，俯卧撑我不知道，半个时辰我挑水能挑十担。”
“上夜班吃得消吗？怕不怕累，怕不怕脏？”
“我是农村来的，不怕累，不怕脏。”
“以前干过吗？”
“没有。”
中年男人仔细打量了一下陈天生，指着陈天生的嘴道：“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陈天生见问题越来越怪，忍不住道：“大哥，你这里到底是干啥的呀？”
中年男人笔一摔，严肃道：“你来这里没点数吗？”
陈天生一头雾水。
陈凤珍连忙凑到陈天生耳边道：“傻小子，你以为这里是干啥的，这是牛郎店，男人吃软饭的地方！”
陈天生连忙站起，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来吃软饭的。”
中年男人脸一沉，“不吃软饭你来这干嘛？浪费老子时间，还不赶紧走，保安一天天瞎晃，什么阿猫阿狗都乱放进来。”
说完他起身就走.........
陈凤珍如释重负，对陈天生道：“吓死姑姑了，姑姑还以为你要来这里当牛郎，吃软饭呢。”
陈天生苦笑道：“老爷子从小告诉我，靠山倒靠水流，人只能靠自己，我怎么会吃软饭呢，可这里的确有财啊。”
陈凤珍拍了拍陈天生的肩膀，“傻小子，我看你算出来的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