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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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星尘跪趴在薛洋面前,颤抖着不去动受伤的地方,用另一只手去推薛洋,只求能离他越远越好。
可任凭他以前剑术有多么精湛,灵力有多么醇厚,现在都功亏一篑,再不可能是薛洋的对手。
“道长,你以前拿剑刺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软绵无力的啊。”薛洋大肆嘲笑,揪住晓星尘头发的手加重了力道,将他整个都往上提了一提。
薛洋带着十足的恶意:“横跨三省捉拿我,多执着啊,金麟台审判,多么的义正言辞!可是结果呢,我不还是好好的,你才是最失败的那一个。我就搞不懂,晓星尘你有什么好的,怎么我就……难道傻子也会传染吗?”
三年前,被金光瑶清理,受重伤的薛洋被眼盲的晓星尘捡到带回,悉心照料。薛洋本想等伤势痊愈后将其杀死,但可能是他觉得一剑砍了这人太便宜他了。晓星尘自诩高洁,那他就设计让霜华沾染凡人血。
可,日复一日之下,不知为何连这所谓的“夜猎”薛洋都懒得再玩了,竟真的和他还有那个小瞎子过起日子来。
是自己竟然留恋平凡普通的生活,还是因为每天清晨枕边的一颗糖而感动?
或许有那么一瞬,薛洋想,自己竟然也会被感动吗?也可能,他从来都没有好好想过。
晓星尘重情重义,那他就诱导他杀掉他的知己好友。杀人诛心,薛洋从来都玩得一手好牌,若不是那次不慎被晓星尘捉住,怕是从来没有栽在过谁的手里,这次他也一样大获全胜。
薛洋知道正是那三年时光让自己不得不在意,或者越来越在意晓星尘。
但是为什么。
晓星尘到底有什么好的。
薛洋从来最瞧不起的,就是他这种人。
晓星尘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活着,他希望薛洋就这样狂怒着把他杀掉,又本能地疯狂想要离开薛洋身边。
晓星尘越是挣扎,薛洋就越兴奋。薛洋扯开晓星尘道袍领子查看。脖子上那道伤结痂早已掉落,嫩肉已快要长成,现在那里已变为淡淡的灰粉色,长长的一道横在那里,伤口过深,怕是很久之后才会看不出,也可能会永远留在那里。目光所处,锁骨及胸口的伤也已经痊愈了,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只是皮外伤,看样子再过不久就会完全消失,应该不会留疤。
薛洋放心了,脑子里马上浮现成千上百种折磨人的花样,都是以前用在帮金光瑶刑讯逼供和以活人炼尸的时候研究出来的。
他本人可没有这种癖好,顶多会把罗里吧嗦的人的舌头割掉,如果那人还不服气,那他就剁成几块强迫那人吃下去。
无论哪种方法薛洋都想在晓星尘身上一一试过。照着比划了几下,又觉得哪种方法都不适合。
晓星尘哪里知道电光火石间薛洋脑中闪过这么些可怕念头,正狠命拽了衣服,才没让宽大的道袍从肩膀上滑落下去。士可杀不可辱,一张素白的脸涨得通红。
薛洋看了晓星尘几眼,晓星尘的举动在薛洋看来也真是奇怪,打他骂他无动于衷,反而一点在他看来及其不屑的小事会戳到他的痛处。
比如,薛洋拿宋岚威胁晓星尘,没想到这么有用。杀猫做汤刺激报复他,却没想到他真反应这么大。
他是看透了晓星尘就吃这一套,所以屡试不爽,但他本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真是可笑。
薛洋一个流氓哪里了解修道之人的洁身自好,极其不屑地嗤笑一声,道:“你可真不愧是你师傅抱山散人的得意弟子,连品‘性’都师承一脉了。”
恶意地把某个字咬得极重,晓星尘豁然抬起头,顾不得手上的伤痛,一记手刀挥出,出手之间风驰电掣,看起来竟是一副要跟薛洋拼命的模样。
晓星尘没有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