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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姐,你还没说你和王郎独处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了!”苏媚追问道。
白玉依脸色羞红道:“也没做什么,就是想要他为我再作一首诗罢了。”
“哼,我才不信。”
“爱信不信!”
两人一路斗嘴,一路慢慢地走到了苏媚的房间里。
女儿家的房间到底不一样,到处都是弥漫着醉人的香气,两人坐在床榻上,继续聊着天儿。
“那白姐姐,你是不是想。”苏媚说到这里,做了个鬼脸。
“啪!”白玉依羞怒着拍在苏媚身上,“胡说什么啊!”
苏媚委屈道:“白姐姐,你就说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好不好嘛。”
苏媚一边撒着娇,一边抓着白玉依的手臂晃动。
“哎呀,好啦好啦,我告诉你,我告诉你还不行吗。”白玉依招架不住苏媚,只好求饶道。
“哈哈哈,快说快说。”
白玉依看着一秒变得乖巧的苏媚轻啐道:“你是知道我的,我素来只喜欢那些才子,王郎他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怕我父亲觉得王郎没有功名在身,不愿同意。”
苏媚撇了撇嘴道:“那也未必啊,白伯伯也是夸奖过王郎的文才的,再说为官也未必是好事,旦夕风云变化,就不知道有多少当官的突然就丢了乌纱帽,倒还不如不做官来的自在,不过白姐姐,有句话可是这么说的,负心多是读书人,你可要小心你的才子会不会负了你呦!”
白玉依急道:“王郎才不会…….哼,我看这句话早就该改一改了,治国皆靠读书人,丧土全凭屠狗辈,哼,这诺大南朝,还不是靠士大夫,读书人治起来的?你看这南朝,不是治出了太平盛世吗?每年光收税就是一万万两白银,但是你看这么多银两给那些武夫,屠狗辈了,也没看他们能够北伐啊?”
“反倒是一败再败,丧失国土,我南朝每年上千万两银子养着,结果打起仗来一触即溃,要这有什么用?就是三万头猪,一天都抓不完!要我看,这天下若都是读书人,天下早就太平了!”白玉依愤愤道。
听着这话,苏媚小脸微变,看了看四周,似乎是怕人听得到:“行了行了,不说了,一提到王郎我看你就,嘿嘿,我看白姐姐你一颗芳心早就被王郎那一首浣溪纱给掳走了!”
白玉依轻笑道:“对了,你那哥哥既然能做出君住南江南,臣住南江北这样的话,不如这样,你唤人去让他写首诗词过来,且看看如何?”
苏媚叹了一口气道:“白姐姐,你可不知道……”
苏媚接着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纷纷说了出来,她刚说完白玉依就蹙起峨眉道:“真是莽夫!野蛮!无理!这种人,能做出什么诗词来?定是抄来的!我看他定是长得五大三粗,黑得向煤炭一般恶心,又岂像我的王郎,风度翩翩,忠厚善良,孝敬父母,爱护兄弟,实在是世间难得的男子……”
白玉依一说起王腾,便没完没了起来。
这就跟地球上那些女生,看到长得那些小鲜肉就尖叫起来,不能自我,恨不得扑上去以身相许,就是能一夜也是莫大的荣耀,不知,背后替他们负重前行的,是什么人!
——玉依者,圣祖之妃也,曾为伪朝千金,喜魏晋风流之才子,厌为国效忠之将士,曾对公主言:汝兄定是五大三粗,黑如煤炭,恶心至极,升平七年,圣祖狩猎,白妃相随,突现黑熊,圣祖拔箭射之,左右高呼万岁,圣祖指熊对左右言:此乃吾也,左右皆诧之,白妃乃问,圣祖戏曰:此物黑如煤炭,五大三粗,恶心至极,岂非朕耶?白妃羞不可当,圣祖再问道:吾与煤炭熟黑?吾王腾孰美?白妃捂脸欲退,圣祖大笑而曰:汝可知何谓真香?司马思注曰:思之又思,想之又想,不知何谓真香——《皇周史·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