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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飞不干示弱,于是与它对瞪,瞪到日渐西斜的时候,这狗终于撑不住了……于是它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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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飞没听懂,在树上用俩小翅膀揉了揉发疼的眼睛:“你说什么?”
地上的黑狗有些惊异,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它说什么。它说:“汪汪汪汪汪。”
遥飞俩小翅膀抱胸,故作冷酷状:“你丫会说话不?”
黑狗困惑地看它,半晌小声地汪汪了两声,遥飞无奈了:“说话,说话知道不?你那不叫说话,你那叫狗叫。啊,不对,莫胡说一个优秀的座骑,必须得优雅,于是我优雅一点地说,你那是叫犬吠。”
黑狗在树下趴下来,看它用喙顺梳着羽毛。遥飞看它没有走的意思,便一时起了好心……呃,好吧,我承认它是闷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肯听它废话的笨蛋。
“你平时都不说话的吗?那你心里有话怎么办?来来来,跟我张嘴一个字一个字的学。”
“汪汪。”
“嗯,那本座骑算你同意啦。来,先学本座骑的名字,舀灰。”
“汪汪。”
“不是汪汪,是舀——灰——”
“汪汪。”
“靠,你个笨蛋。舀——”
“嗷——”
“啊,对了,开始有点像了,是舀——”
“嗷——”
“舀!!!”
“嗷。”
某鸟怒了:“靠,你丫笨死算了。得,下一个,灰——”
某狗很吃力地张嘴:“龟——”
鸟气结:“灰——”
狗无辜:“龟——”
如此半日,鸟倦犬怠。遥灰扇着小翅膀飞走了,徒留一只黑狗在原地不停地发出“嗷嗷嗷嗷嗷————”的声音,半晌,一路天兵巡过,见此情景大吃一惊:“不好了不好了杨戬,你家哮天犬被狼妖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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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飞回来时我们道主已经想通了,在池水中抱着七叶,草木的清新之气迎面而来,丝丝缕缕地环绕着他,他突然想,其实这样也不错,没有自己想象地坏。
七叶任由他抱着,把头搁在他颈窝里,偏头靠在他胸前睡着了。我们道主就这样呆呆地凝视着怀里的人,用了好半天时间来消化这样一个讯息——他好像、有老婆了?
他生平第一次有老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想得半晌就低头去吻她的眉心,当唇浅浅地落在柳眉间,那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