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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朝晖思忖了一会儿又问,“但是,你之前不是一直觉得沈妍这女人大有问题吗?现在怎么又不提这个事儿了?”
李巍然眼波一闪,皮里阳秋地笑:“这也是我为什么答应她的原因之一。难道你不好奇吗?究竟是什么样的动机才让一个人甘心下如此力气将另一个人从她的家里赶出去。多么大费周章的铺垫啊,先要找到私家侦探了解到夕溪所有的生平经历以及同她有关的人员,继而大笔地投资支持他们的拍摄,虽说我们的侦探查出了她嫁入的是豪门世家,但也不至于为此兴师动众吧。还有那个连侦探都查不出的秘密,”李巍然歪了歪头又重新地摆正脖颈,“连我都很好奇,那叫糖糖的小女孩,跟夕溪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对别人的私事,可一点也不好奇,”在朝晖的眼里看过去,李巍然现在的举动真的是有点魔怔了,他总觉得,这些年李巍然陷在一个叫“得不到”和“已失去”的怪圈里,兜兜转转地出不来,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种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晦涩,“其实你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你也没有见过她,就算是之前一起拍戏,也因为她的刻意疏远,交流不多。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存在在你脑海里的人,还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了?反正这次的事情,从那个女人来找你,我就觉得蹊跷,现在觉得更不好说了。你有的时候就是太爱钻牛角尖,生活不是这么来的,感情更是,强扭的瓜不甜。又不是拍电影,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有一个好结局。其实得不到的爱人,放在心里头就行了,别因为这种事把自己,把对方都逼上绝路,不值得。”
朝晖的这一番话,是真的苦口婆心。李巍然默然不语,许久唇角才弯起一个向上的弧度,但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怎么放心里?我不会,你教教我?”
“别的不说,就说这次的安排,电影节的晚宴,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叫沈妍的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是要在这样一个场合拆穿夕溪吗?说她隐婚?说她有孩子?还是要说点别的什么?”朝晖理智的分析,“你想要得到什么我很清楚,问题是沈妍想得到什么我们不知道,你难道忍心看夕溪在那样一个场合里被人揭穿?”
“揭穿不是正好?”李巍然莞尔,但很快的那笑意就在唇角隐去,“那些人的眼光算什么,只要她肯,我就带她回美国,永远不再回来。”
朝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张开嘴还想劝,但又完全看清楚了李巍然眼里的漠然,想了想还是苦笑,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早知道你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我跟你说这些也白搭。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还有一个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也想一想。你这么做对吗?你当初一直人在国外还一直帮着她,真的就是为了看到她被人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这一天?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如果你把这叫做痴情的话,那就太可笑了。”
这句话好像莫名地戳中了李巍然,他的身子微微一颤,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仿佛有些痛楚地闭了闭眼睛,但很快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面色恢复了那种略带倔强的平静。
朝晖说完这番话,随即站起身,抬手扣好了西装的前扣,又晃了晃手里的邀请函:“我走了,有什么事找我,我就在酒店。”
李巍然颔首,目送好友离开这里。这时里面的一位导演出来喊他,他应了一声,又转身进入会议室,重新投身到工作中。
一顿午饭吃得乌烟瘴气,比前一次的家宴还不如,沈妍带着程一辰回到郁园,遣走了下人,关起门就开始乱砸东西。
跟在她身后的程一辰一点儿也不慌张,就那么站得远远地背着一双手看着她砸,看了一会儿还不过瘾,他也开始拿起东西砸。这家里的东西,看上去寻常,但每一件儿都是有名有款的古董,正因为是这样,沈妍才觉得特别来劲,特别解气,好像瓷器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