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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兄,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本官衙中还有公事未完呢!”
赵钧也不知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只能转头看了看虞午。
虞午笑了笑道:“曹大人,各位主顾稍等片刻,还有一位客人马上就到。”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陈敖冷笑道:“什么样的人物,值得曹大人和我们这样等候?要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主顾,我看还是别等了,兄弟们都贵人事忙,不像两位妈妈只做夜间的生意。”
天一楼是庞城最大的酒楼,其老板陈庆父也是庞国的一大豪商。这群商人自然以陈敖为首,他一发话,众人纷纷开始聒噪起来。
与之一比,两位老鸨子反而显得斯斯文文,安之若素。
虞午面对这种情况,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不断让借来的跑堂们拼命上茶。虽然他今天最不满意的就是这群跑堂,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穿着毫不在意,走起来路风风火火,没有一点从容气度。为此,他特地找来龙嫂道:“今天就勉强这么敷衍了,等过了今日,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熟练出一队合格的服务员!”
在他的设计里面服务人员不用多,十一二个,必须要二十多岁的女子,相似的身高,清秀的外表,统一的服装,举止端庄、行事稳重,对店里的产品了若指掌,能侃侃而谈,又不像他们那般卑躬屈膝、点头哈腰。
只可惜时间不允许,只能是从汇贤居借几个不堪用的勉强凑合。
庞伟也很想早点赶到嘉虞堂,生怕自己错过了这场热闹,可惜智老夫子今天的课讲得特别的冗长,始终不下课。记得他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老夫子没好气地问道:“太子何故心神不宁?”
庞伟眼睛一转,说道:“只因今日与人有约,不敢食言而肥,又恐误了夫子的课。”
老夫子气不打一处来:“既知道今日有课,又如何有人相约。失信与人是为不义,误课不听,是为不勤。当罚戒尺十下!”
太子受罚,当然不能真的打太子,真正挨这几下的是他的侍读智游。他乖乖地将左手递到了神情严肃的父亲面前。丝毫没有委屈,也不敢有委屈,因为那样会带来更多的责罚。
老夫子尚不解气,手里打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
智息赶忙应道:“恐惧乎其所不闻。”
老夫子继续道:“莫见乎隐,莫显乎微。”
智息又应:“故君子慎其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