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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听见,“对啊,念念现在住在三楼你那间,让你搬到楼下二楼,怎么了,不乐意?”
沈知序气性都快被磨没了,单手捏眉心,神情倦怠,“孟女士,您倒是大方,将我的房间让给个外人。”
“说什么呢,谁是外人,说过多少遍了,念念是你妹妹,她家出了那样的事,一个小姑娘这么可怜。这不是要高考了吗,我就做主让她搬到了三楼,不是图个安静吗,谁让你那间采光最好,你要是不乐意,高考后再换回来就是。”
“什么时候搬的。”
沈知序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那枚银色戒圈,问。
“都说了是因为高考,上了高三才搬,这不才住了没几个月。”
“哦。”沈知序慢悠悠坐下,指骨在桌上敲击,“下不为例,别忘了谁才是您亲儿子。”
这臭儿子,越大越有股上位者的架势!越来越像他老子!
孟菀音看着就来气,“念念也是我亲女儿,我可告诉你,我早就把念念当亲女儿了!”
装好饭菜到保温盒,孟菀音吩咐阿姨将给沈念准备的晚餐提好,随她一起上去。
沈义宏不在家,沈知序一个人坐在餐桌乐得自在。
他慢悠悠舀了碗汤,喝汤的动作优雅,话里却不置可否,“但愿吧。”
“...这什么话,”
孟菀音脚步停顿了下,嘀咕着回,“不管他,阿姨,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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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正坐在床边看书,看见阿姨后面跟着孟菀音上来的时候。
她本能地想起身接一下孟菀音,“妈妈,您怎么上楼了。”
孟菀音抬手阻止,“哎,你别起来,坐那别动,没事,这一点路不碍事的,再说还有阿姨陪在我身边呢。”
沈念看着孟菀音一盘盘菜分放在床头柜,“那一会我送您下去。”
孟菀音不依了,“你怎么送,你现在还不如我呢。”
很多年前孟菀音腿部受过伤,后来就退休一直在家里休养,不能频繁走动和长时间站立。
沈念咬住唇瓣,“可是...”
正僵持间,一道敲门声传来,沈知序的声音穿透门板,带着几分懒倦。
又平添几许笑意,“孟女士,您儿子来接您下楼了。”
“...”
孟菀音轻哼,“这臭儿子还算有点良心。”
她又嘱咐沈念几句,和阿姨一起转身离开。
沈念手里端着汤碗,碗里波纹一晃一晃的。
门打开的一瞬间,她轻轻抬头,和立在门外的男人对视上。
很短暂的一瞬,短到看不清里面任何的情绪,相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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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喝了半碗骨头汤,沈念就没什么胃口了。
晚上睡得也很早,可能是顾忌着脚腕的疼痛,她睡觉都不敢翻身,一直僵着一个姿势。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被渴醒的时候天还是黑的,桌旁的饭菜汤碗早已被收走。
沈念打了个呵欠,有些口渴,鞋子也没穿摸黑出了房间。
脚腕的疼痛使不上力,沈念走得很慢,阶梯上一盏盏的小灯足够照明。
直到下到一楼,沈念才发现餐厅开着灯,只开了一小盏,光晕柔和。
沈知序背对她站在冰箱前。
相比晚上,他换了身衣服,简单的白T,深色休闲裤,头发像刚洗过,松松散散覆在额前,遮去少许凌厉。
沈知序拿着瓶水在喝,头颈微仰,饱满的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上下滑动。
一步之遥,沈念盯着他看。
她莫名觉得这幅画面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沈知序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