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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说完就走出了包厢，去叫服务员进来买单。
小雨乖巧地说：“谢谢唐哥。我刚才还跟小美说呢，唐哥人很仗义，认识唐哥我们以后出去混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在小雨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我可没这么说过，你们出去千万别乱惹事。”
小雨伸出手，说：“手机给我吧。”
我不明白她要我手机干什么，但还是掏出手机递给小雨。小雨拿着我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拿到耳边听了一会，然后把手机递还给我说：“这是我的电话，以后你就打这个号码。你找到我就找到我们两个了，我们两个人基本都在一起，很少分开的。”
我点点头，说：“哦，明白了。”
服务员进门后我刷卡买了单，李扬挽着我的胳膊从包房走出去，小美和小雨尾随在身后送我们下楼。我突然想起来，应该给她们点小费才对，听说舞女叫进包房跳舞都是要给小费的。
到了楼下，我从钱包里拿出六百块钱，每人给了三百，说：“这点钱你们拿着，今晚我很高兴，谢谢你们两个小美女了。”
小美和小雨接过钱，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异口同声说：“谢谢唐哥，下次一定要来，到时候我们还陪你玩。”
李扬忽然伸出手，说：“你给她们小费不给我啊，我也要。”
我看着她伸出的手，楞了一下。出门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想，接下来该如何处理李扬。本来我是打算送她回家，今夜到此为止了，这种危险的游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如果她不愿意回家，非要跟我回家那我又该怎么办？是带她回家还是去开房？带她回家从此就知道了我住的地方，这比较麻烦，但去开房就要登记，这些纪录公安局都是可以查出来的，那同样留下了把柄。
没想到李扬居然伸出要小费，如果她是来真的，这反而好办，刚才她花了五百块钱，我现在补给她。五百块钱就把你打发了，老子就当嫖风了，钱肉两清，互不相欠。
我愣怔地看着李扬，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犹豫了一下，取出五百块钱给她。李扬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我仍然把钱塞进她手里，说：“拿着吧，刚才你花的那五百块钱我替钢蛋还给你，就算我请客了。”
李扬说：“你要给就多给点，五百块钱你也拿得出手，不觉得丢人吗？”
李扬的胃口还挺大，不过这就更好办，我又拿出一千块钱，总共一千五百块钱递给李扬，说：“一千五够不够？”
李扬的脸色逐渐冷下来，她冷若寒冰地说：“你当我是什么人？小姐吗？”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就当我送你的礼物，拿去买身衣服化妆品什么的。”
李扬说：“如果你的本意不是侮辱我，就请你把钱拿回去。我希望以后你能尊重我的人格，不要用你的权力或者金钱来羞辱我。”
李扬说得大义凛然，忽然让我觉得自己很龌龊，连忙把钱装进钱包，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丝毫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希望大家出来玩都能高高兴兴的。”
李扬说：“我也希望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只要你对我好点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