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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间热的发烫,这一切不知是我的幻觉还是我不知不觉间在阎的怀里睡熟,进入梦里,一定是在梦里,头痛的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清晰的感受到眼泪不由自主的从脸颊上流下的痕迹。
不知为什么疼成这样我还能清晰的思考,还能清晰的想着事情,却分不清眼前的身影的是阎还是辰。
“阎?阎?阎~~~你在哪?你在哪?阎~!”我大声喊叫,却没人应声:“阎,救我!好痛~`!好痛,我的头好痛!”我紧紧抓住阎不敢松手,我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阎,我怕我一旦松手就会被卷进旋涡再也出不来。
一早,小花栏里的红芍药娇小可爱的露着尖尖的花苞,如美人的头簪,还滴着露水.
虽说老爷子的寿辰还有几天,但已到桑原城的江湖人已经先备好礼送去给桑原家,银彪昨日醉成那样,今天起床倒是挺早,忍着头痛和我们一起去拜访。
这家伙的脸皮是铁打的,任紫薇差点将眼珠都瞪出来了,他依然是呵呵直笑,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后面,还问我为什么眼睛这么红,我奇怪的问他,“我眼睛很红么?”
他说:“是啊!还很肿呢!”
我仔细想了想,难道是昨天喝酒喝的?我只有哭过之后眼睛才会肿,可我没哭过啊,自己哭过还能想不起来吗?一定是昨天酒喝多了。
"你不也一样,两只眼肿的跟青蛙似的!"看着银彪没好气的说,昨晚没睡好,到现在还有点起床气.
"青蛙?兄弟,大哥真的很像青蛙吗?"银彪似是很在意自己今天的形象,用手摸脸.
认真仔细的看着银彪,左看看,摇摇头,右看看,摇摇头,再看看,点点头:
"不像青蛙,倒是感觉更像蛤蟆了!"说罢哈哈大笑.
银彪这才反应过来被我戏弄了,倒也不恼,只是抓抓后脑勺也跟着哈哈大笑.
粗神经的他并不怕阎,阎在他眼里和所有平常人没什么两样,这使我很高兴,也为阎高兴,其实不论你在别人眼里怎样,只要自己不将自己当异类,时间长了,大家自然也就不会视你为异类。
[正文:魔教]
最近的经济幅度涨浮特别大,其中尤以北悍为重,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一切似的,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操控一个国家的经济,甚至是影响了整个大陆的经济?
支开阎和紫薇,独自静一静,一个人在街上闲逛,早晨,蟋蟀的鸣叫时断时续,径直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连银彪什么时候也跟上来都不知道,直到银彪拍我肩膀:"兄弟,大清早的,你瞎晃悠啥呢!怎么不去拜访桑原老爷子啊,大家可都去了,唉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桑原老爷子本人."
"天哪,你是猫科动物吗?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被银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在肩上,吓了一跳,转过头瞪他.
"猫科动物?兄弟,什么猫科动物啊,是猫吗?"银彪抓抓脑袋一脸茫然.
我翻了白眼,跟这人讲不清还是别讲了:"你怎么会在我后面?"
"我一早起来就看兄弟你情绪不大对,怕你出事,跟过来看看,最近桑原城武林人很多,你一个要小心一点."银彪抓抓脑门.
没想到这家伙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倒是粗中有细,这点倒和水浒传里的花和尚鲁智深有点相像,就不知道家伙的功夫是不是也像人家花和尚那么好.
过几日便是桑原老爷子的寿辰,近几天的桑原城热闹的像是节日的盛典,街上武林中人比比皆是,和尚尼姑什么的也都跑出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