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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回想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他记得她许多的模样,顺从、害怕、担忧、脸红、落泪……他怎么都没看过她的笑容他带给她的常是痛楚和泪。 他该怎么做,才能不再惹这个水做的人儿落泪“ “晴丝,别再对我掉泪。”他抬起她的脸庞正视她的瞳眸,颇困难地将话吐出。 “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许我哭……”回神的晴丝以为他生与了,连忙四处找着手绢要拭泪,步关之却按往她慌乱的小手。 “不是不许,我只是不愿见。”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很不无望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那种泪会让他烦跺错乱,不由自主的想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因此他极力地排斥她流泪,不愿自己心底因她而天下大乱。 晴丝茫然地眨眨眼,“不愿?” “你已够像水做的,一直掉泪,若把泪流干了怎么办?”他叹息地帮她找出手绢试净脸上的泪痕和一身的酒溃。 “你……会在乎?”晴丝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问,一直不敢期望他会把些许心思分到她的身上来。 “我会。”步关之凝视她,“而方才我对宁环说的话并不是为了我的面子,我是为了你。” 晴丝难堪地垂首,“他是你未婚妻的兄长,把一切都怪罪在我这个外人。” “我无未婚妻,只有你这妻子,外人是他。”步关之接着她的脸庞淡然地向她纠正。 “我是吗?”晴丝气若游丝地问,问得毫无把握也不敢奢望。 “你是。 “我是?”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这一生,除了宁玉钗之外,你还会再爱别的女子?” “我……”步关之一时之间也答不上来,清亮的黑瞳游移不定。 “你不会。”晴丝掩着脸代他回答,倦怠地在床上背着他躺下,并用锦被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不让他知道她的心也会伤也会痛。 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进厢房里时,坐在晴丝床边看了晴丝睡容一夜的步关之,终于至她的床边移开,抹了抹脸,并整理好已想了一夜的心事,唤下人送来热水盟洗,整束好一身准备外出的衣裳。 步关之将自己打理好后,又走回犹未醒来的晴丝床边,轻推着她要她起床。 “晴丝。”步关之在稚了她许久却仍叫不醒后,低首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 耳边似有人唤她,晴丝蹙眉地眨眨眼,觉得整个头部隐隐作疼,像是宁环昨晚灌她的两杯浓酒仍未消散。 “起床了,不然你会错过等会儿就开始的热闹中集。”步关之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又在她的耳畔催促她起床。 “市……市集?”她回不过神的问,思绪被抽空的脑际一片空白,不能适应地看着他靠得过近的脸庞,心底完全想不起来什么市集。 步关之轻弹着她光滑的额际提醒,“我说过要带你看的,昨晚咱们没去,今早我要带你去,你忘了?” “我马上就……”她七手八脚地拢束长发,慌张地想下床,但脚跟却被床上的锦被一绊,连人带被地掉下床,直掉进敞开双臂、早有心理准备的步关之的怀里。 “对不起。”又在他面前出糗的晴丝,趴在他胸前边道歉边想赶快爬起来,但步关之却先她一步地将她按回原位。 “我挺喜欢你这种起床的方式。” “可以……让我起来吗?”晴丝脸红地趴在他的胸口,小声地问他,对这种暧昧不明的姿势羞极了。 步关之大清早就开始讨价还价,“可以,只要你能改掉遇到我就慌张的习性,还有,我刚才又听见你在赔不是了,你再不改的话,咱们就这样直到你改了为止。” 晴丝像被猫咬掉了舌头静声不语,脸上的红潮开始泛滥,连耳际都红透了,她才为宁环的话难过了一整夜,而清早他对她的态度却来个大转变,不但有闲情开她玩笑,还一点也不避讳地用这种方式要她起床,让她的脑子怎么也难以转过来,无法把他与以前那个老将她冷落在一角的步关之联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