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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对晓星尘接下来的话语甚至举动都异常感兴趣,有种莫名兴奋的感觉刺激他的大脑,哪怕晓星尘只做一个微小的动作,薛洋都觉得心情大好。
薛洋双臂抱胸玩味地看着晓星尘,耐心等待。但晓星尘只是站起来,并没有下一步的打算,仿佛只要不是趴在薛洋面前就好,其他一切都无所谓了。
等了一会儿发现这人就像是根了无生趣的木头,薛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眉眼本就好看,英俊中透着三分稚气,做这个表情很像是得不到心爱糖果而不开心的少年,实际上他的年纪的确并不算大,只是相貌让他看上去更小一些。
薛洋想,晓星尘就算想不开,一时间不能恢复到原来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愤怒悲伤这些都肯定有的,他就是想看他在被那些情绪所控下落魄的样子,就像那天晓星尘跪在已然变成凶尸的宋岚面前哭做一团,薛洋冷眼瞧着,觉得真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仿佛胸口中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缓解。
晓星尘越是痛苦他就越高兴,越是堕落他就越兴奋。
每一次他都大获全胜,他浑身上下都在狂笑,笑晓星尘的报应。
但是此时此刻的晓星尘过于平静了,脸是雪白的,眼上的纱布也是雪白的,曾经因极度悲愤不断流淌出血泪的空洞眼睛,现在看起来仿佛再也不会被任何事情所伤,再没有什么能够牵动他的神经。或者是,那些痛苦早已刻进骨髓,浸入血液,再也不会有比这些伤痛更让他绝望的了。
薛洋已经没有耐心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想对晓星尘有耐心。他脸上的稚气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凶残。
薛洋恶狠狠地道:“不会傻了吧。”
说着薛洋去摇晓星尘的肩膀,动作野蛮又疯狂,就像想把晓星尘弄散了再组装,拼凑成一个可他心意的人。
整个身体都被薛洋大力地圈着,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晓星尘一点都不想和薛洋接触,本能地躲避,却被大力地扳着肩膀拽回来。
薛洋道:“晓星尘道长,你那时候不是挺喜欢和我在一起吗?那可是两年多啊,你一下子全都忘了吗,怎么现在就这么避之不及,恩?”
“放开我。”晓星尘漠然应了一声,跟薛洋接触的每一秒他都觉得不能接受。
晓星尘知道和薛洋多说无益,只会引得他更加张狂,但竟就只是这三个清冷的字句,也像火苗一样点燃了薛洋疯狂的情绪。
薛洋像上了瘾一样还在刺激他,抓紧了他的肩膀,如铁的手指就像要刺穿皮肉:“我不是也挺好的,修房子啊,搬柴火啊,你看你离了我行吗?”
薛洋按着他笑:“还帮你夜猎呢。”
一分一秒都不想要呆在这个地方,推拒间晓星尘摸到了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星驰电掣间反手就抽出来。
晓星尘金丹被封,却仍然机敏,他这一个剑花挽得极是果决——
徒然变故,薛洋又惊又怒,晓星尘重伤刚愈力度不支速度不够,眼看降灾泛着黑光的剑体朝这边刺来,也不知道晓星尘是要刺他还是刺自己。被薛洋精准地一把捂住手腕,同时腕骨一阵剧痛。
——没想到剑并没应声掉落,仍被晓星尘紧握在五指之间,仿佛无论如何都势在必得。
薛洋眉头紧锁,拇指位置微微一错改按在晓星尘手腕内关穴位上,晓顿时感到整条臂膀酸软无力,不得已五指松开。
降灾剑被薛洋重新夺回手中,薛洋怒不可赦,握着降灾的手都有点抖了,脸上再看不到一点儿稚气,完全被凌戾阴狠的诡光笼罩。
薛洋道:“你是想杀我还是你自己!”
晓星尘对薛洋置若罔闻,实际上他也不清楚具体要把剑刺向谁,只是刚刚意外地摸到薛洋背着的降灾剑,冰凉的剑柄让他顿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