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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又怎么和我这个当公爹的，说起她的病？
哎。
我错怪了她。
杨老暗中叹息，放下了病理报告。
再看徐佩真的目光里，已经带有了从没有过的怜悯，和亲情。
“爸。”
徐佩真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徐老，轻声说：“其实从几年前起，我的病情逐渐加重后，我就曾经问过某国医，我这病还能活几年。”
你还能活几年？
杨老的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声。
“国医说，我不可能活过五十岁。”
徐佩真再次惨笑了下，轻声说：“因为欲火焚身，却无法得到有效遏制的话，只会引起全身的器官衰竭。眼角出现皱纹，是器官开始衰竭的第一征兆。我，早就有了皱纹。”
她说着抬起头。
就凭她的身材丰腴程度（一般来说，和肥胖是两个概念的丰腴，代表着胶原蛋白的充足），四十岁之前根本不可能出现皱纹的。
况且，她可是养尊处优的豪门贵妇呢？
可她的眼角，却出现了细细的鱼尾纹。
戴着老花镜的杨老，看的很清楚。
眉梢再次哆嗦了下，杨老下意识的问：“第二，衰竭的征兆呢？”
“第二个衰竭的征兆，是我会有奶水。”
事关自己的生死，更是已经把话题摆在了桌面上，徐佩真反而落落大方了很多：“而且，从昨晚开始，我已经开始外溢了。为遮掩奶香的味道，我只能喷洒香水。”
奶水是怎么来的？
得有妊娠反应！
可差不多两年的时间了，徐佩真都没碰过男人。
昨晚却开始外溢。
这说明她的奶水，很充足。
更证明了焚烧她的欲火，彻底打乱了她的内分泌的正常运转。
杨老静静地看着她——
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怪不得那会儿，徐佩真刚来到他的面前时，他就嗅到了过浓的香水味。
“第一个衰老阶段三年后，就是第二个阶段的三年。第二个阶段后，就是皮肤松弛的第三阶段。”
徐佩真语气平静：“现在我的第二个阶段，已经开始。三年后，皮肤松弛，会出现老年斑。身材会彻底的走样，头发会发白。血压、血糖等指标都会升高。一直到器官慢慢地衰竭，就此死去。”
杨老静静地看着她——
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这才知道，我最多还有十年的活头。”
徐佩真吸了下鼻子，说：“我就想吧，临走前再和文明生个孩子。但，就算文明知道了我的病情，也不同意。因为他怕我。或者说，他心里始终装着别人。希望，我能早点去死。”
杨老的腮帮子，猛地一鼓。
他当然知道，儿子的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
那就是燕京白家幺女，白瓷！
通过看报纸，杨老更知道白瓷，现在天东青云担任常务副。
“但我没有怪他。因为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我这么淫荡的女人。”
徐佩真抬手，扶了下金丝眼镜，神色从容：“他更担心，即便他的身体受损，我生出来的孩子，也不是健康的。这也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怪他。要怪，我就怪我自己，怎么就得了这种不可救药的病。”
哎。
杨老重重的叹息。
“既然是这样，我也不想再强求了。我认命了！可我不想再留在蜀中，因为那是我的伤心地。”
徐佩真继续说：“我去青云，就想会会那个白瓷。我对她倒是没什么仇怨，就是想在离世之前，看
